1991 年我回到贵中,在人气旺的篮球场留下青春记忆
1991年7月,我从青海师范学院毕业,到海南地区人事局等待分配。我在州里呆了一个星期,恰逢海南地区举行地级篮球赛20号球衣篮球明星,有17支球队参赛。当时,朱立新已从青海银行学校毕业一年,在州分行工作,是州分行篮球队的负责人。于是,我就穿上他们队队员的队服,代表州分行参加了比赛。在一场关键的八强赛中,我们齐心协力,一举战胜对手,进入八强。之后,我回到了贵德,大约十天后,我就被分配到母校贵德中学。
9月份,我第一次站在贵德中学的小操场上。这是一片人气很旺的篮球场。这个篮球场是1982年贵德中学的学生修建的,他们从河床里搬来石块作为地基,然后在上面抹上近10厘米的水泥。1991年4月,青海师范学院中文系的学生到贵德实习(杨发生等),在贵德中学打篮球。回来后,他们向我们贵德同学惊呼,因为比赛时,篮球场的南边就是我们的教学楼,一共有四层。结果把杨发生、王源、肖敬宗、杨**等老牌篮球明星吓坏了,因为操场周围围满了球迷,里三层外三层,楼上有三四层。喊声响彻整个校园,这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场景。 这一幕是我以后最喜欢的一幕,也是近20年来对篮球热爱的见证!后来,这个篮球场在2010年被拆除了。
我站在这片篮球场上,心里对自己说,我来了,我要和那些传奇的球星站在一起,为英雄的贵德中学男篮贡献一份力量。一天傍晚,朱立春老师叫我去练下午球,场上已经来了一群老将——朱立春、李军、黄荣、李刚,精通勾手投篮的王伟林,张玉德、比我大一年级的李树生,打工的龙锡彪,从闽中调来的宋天斌,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练习着。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这些球员。
我的同村大哥朱立春老师,也可以说是太平村最有成就的篮球运动员。高中时考入省体工队训练摔跤,退役后在下罗家小学当体育老师,被招进十五局20号球衣篮球明星,又在医院工作了两年,1987年调到贵德中学当体育老师。在我后来的记忆里,老朱是一位很受欢迎的运动员,是传奇中的传奇。1991年,老朱29岁,已功成名就,是贵德最著名的中锋,以铁肘横扫贵德,难逢对手,但威望极高。2010年退役,2014年正式退休。2005年和同事们成立了贵德县篮球协会,并担任副主席;2014年8月,担任主席,直至2019年卸任。
李俊老师,陕西人,1986年从国马营调入,担任我们6班班主任兼英语老师。投球很准,传球很刁钻,可以说是神出鬼没,能把球打到任何地方。说他是桂中的篮球魔术师一点也不为过,管学生很严,学生都怕他。后来他担任英语科组长、年级组长、桂中副校长、党校校长等职务。2014年10月退休(可惜2024年1月去世)。
黄荣是体育老师,他不会打篮球,但刻苦训练,练就了一身独特的小前锋技术。只要中锋抢到篮板,他就会如滚龙般冲到前场接长传,轻松上篮。他的运球高度很低,很难抢到球!他当时是体育组组长,1993年调往内地。
李刚老师身体素质好,篮板球控制好,抢篮板球如钳子一般,进攻凶悍,为人低调谦和。2009年调入河西中学,退休后回到陕西老家。也已经去世。
王伟林老师是陕西人,低位接球,右路突破,左手回头望月,勾手投篮,几乎稳操胜券,2006年转入闽中,在河东寄宿学校退役。
张育德是河西瓦嘎人,防守铁闸,身形如墙,带球后攻势也干脆利落。2012年退役,为自己的球衣“10号”举行退役仪式,并被评为盖德中学篮球“终身成就奖”获得者。
宋天斌老师是王屯人,毕业于师范大学体育系武术专业,擅长长拳、太极拳、书法,后担任体育教研组组长15年。
李树生是河阴县西家嘴人,师范毕业,喜欢三步上篮、半场上篮,2010年调入党校。
龙希彪是学校的一名电工。他身高只有1.7米,长相并不出众,但当他替补上场时,他的勾手投篮非常致命。2006年,他辞职了。
见面后,我们也没怎么闲聊,在南半场练习,互相了解,之后每天下午第三节都练,没有间断。从训练中,我还了解到,贵德最好的两支球队是贵中队和公检法队,两支球队彼此很了解,各有胜负。
4. 首次尝试
经过近二十天的训练,国庆节到了,我们到县城参加国庆传统篮球赛。国庆传统篮球赛是贵德历史最悠久的篮球比赛,也是最受欢迎的篮球比赛,贵德最著名的球星都在这里成名,奉献了自己的篮球青春。贵德县体育场是一个占地面积不到10亩的场地,有灯光球场,两块球场,四面都有水泥看台,可以容纳近4000人观赛。上面有几十盏大灯,适合晚上比赛,最适合贵德中学的比赛。灯光球场在2012年被拆除,国庆传统篮球赛从2010年开始停办了四年,2015年以后才恢复,但因为贵中是州级单位,所以国庆传统篮球赛我们没能参加,但在仅有的两次允许参加的比赛中,我们获得了冠军。
我们第一场比赛是在东场,我首发出场,和李军老师、朱立春老师、李刚老师、黄荣老师等组成首发五人组,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球场上亮相,也算是首次亮相。我们的对手是县工商局的,我不记得当时的对手是谁,但我记得于刚老师。那天晚上的比赛相当激烈,但对手的水平比桂中略低,比赛基本没有太大的悬念。也许我是新手,也许我不怕虎,也许我年轻跑得快跳得高,反正那天晚上的比赛我小宇宙爆炸了,篮板、盖帽、抢断、得分、快攻都发挥得淋漓尽致,光是得分就接近40分,超过了全队的一半。当时现场球迷很多,加油声不断,桂中的球迷让我不知道什么是疲劳,浑身兴奋。 最终桂中队以近20分的大比分战胜了县工商局队,取得了首场胜利,我的表现还是比较出色的。
第二天上午,我们的对手变成了税务局,我记得当时队里就有王武成。这场比赛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桂中篮球。所有队员轮流上场,税务局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狂潮面前毫无防备之余,最终比分差距接近40分,我们获得了第二场胜利。朱立春的铁肘、李军的刁钻传球、李刚的篮板、黄荣的快攻都发挥得淋漓尽致。而我在第一场单打独斗中第一次在大家面前显得非常渺小。这场比赛,我队拿下了96分,这也是桂中教师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几十年来在县级正式比赛中取得的最高分,这个纪录至今无人打破。
......
后面的比赛,我们毫无悬念地赢了对手,即将以小组头名身份进入交叉淘汰赛。但不要高兴得太早,因为小组赛对手还剩下一个,那就是文化局队。文化局队的水平不是很高,当时有马宗元(后来担任文化局副局长、检察院教导员)。当天下午四点左右,后勤处长李毅在新西路的一家饭店里给篮球队加油。他们吃了干拌和手撕羊肉,然后来到体育场参加比赛。比赛一开始,大家就发现不对劲,文化局队士气高涨,命中率很高。但我队却完全不在状态,投篮不进20号球衣篮球明星,跑不动,整场比赛都处于劣势。当锣声即将响起时,我队落后一分,但我们队却把球发到了界外。 时间只剩两秒,黄荣老师在中线抱球,将球送到前场。我前面没有人防守,但我脑子一片空白,感觉根本追不上球,眼睁睁看着篮球出界,一场意想不到的败局发生了。全场哄堂大笑,我被老队员们一一训斥。
第二天,全校议论纷纷,议论最多的就是我。因为这场比赛,因为桂中四十周年校庆太忙,校领导专门开会,最后要求放弃剩下的比赛。全队只好放弃,眼睁睁看着公检法三院夺冠。这是我的处子赛季,高开低走,比赛离奇,结果最不情愿。但在以后的比赛中,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:赛前不能吃涮羊肉,否则浑身无力。也让我知道了一个道理,一定要战到最后一秒,坚持就是胜利,哪怕是最后两秒、一秒,也要赢下这一“秒”,主宰这一“秒”!
1993年5月,县里举行篮球比赛,这也是贵德的传统比赛。贵德如愿闯入决赛,在西场与公安、检察、法院交手。当时正是中午,黄校长和校领导都来观看比赛。上半场我们落后20分,因为下午有工作,领导们中场休息后就回学校了。看上去形势不妙,风也大得让人睁不开眼睛。本来公安、检察、法院已经赢了比赛,但贵德历史上最大的逆转发生在中午。不知什么原因,比赛下半场移到了东场。或许是受到对方笑声的刺激,或许是受到领导们离开的刺激,又或许是大风让他们睁不开眼睛,下半场的贵德队更是如虎添翼,与上半场大不相同。 积极拼抢、快攻蚕食着公检法的领先分,比赛只剩下几分钟,分差已经缩小到8分。当时公检法人才济济,有随时可以发动致命一击的嘎玛仁增,有与朱立春齐名的多杰,有实力无敌的扎西,有拼搏的单本佳,犹如80年代末的NBA底特律活塞队。这时,李俊老师和朱立春老师的传球,在我进入禁区时,落在我手中十分恰当。特别是李俊老师的传球,非常刁钻,假投真传,这时我才明白过来,一下子拿下8分,还罚下了对方一位老队员。我们以微弱优势扳倒了长期霸主,拿下了进入桂中后的第一个县级冠军。